OTP30-30 做些火辣的事情 (YOI OTAYURI)
Notice↓
未來捏造,兩人已交往。
17歲和20歲的組合。
R15情節有,請留意。(不小心有點話嘮……)
未來捏造,兩人已交往。
17歲和20歲的組合。
R15情節有,請留意。(不小心有點話嘮……)
地中海的陽光輕柔籠罩著俄羅斯少年,纖細而姣好的身材吸引了許多陌生的目光,但深灰色的連帽夾克與鼻樑上的墨鏡擋去大部分路人探究的眼神,加上身旁的空氣瀰漫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氛圍,在這個著名的觀光景點倒也沒有其他不長眼的人來攀談。
少年眺望不遠處的房屋與街道,綿延的異國建築鱗次櫛比,在明亮的陽光下顯得熠熠生輝。口袋裡的電話發出震動與訊息提示音,少年掏出查看,輕點兩下後撥了一個號碼。
「嘿。」
「Yuri。」一個沉穩的男聲從話筒另一端傳來,「什麼時候的飛機?」
「明天下午。其他人先回去了,Yakov只差沒把我綁起來運回去。」Yuri嘴邊彎起一抹弧度,「你可要負責我的安全,Otabek。」
「好吧,你現在在哪邊?」
「在你第一次牽我手的地方。」
在通話結束前,Yuri好像聽到Otabek輕笑的聲音,在腦中想像了一下對方笑起來的樣子,覺得有些滑稽和違和,但並不生厭。
在等待的時間裡Yuri靜靜地凝視眼前的風景,孩童喧鬧奔跑、觀光客此起彼落的快門聲,間或夾雜著Yuri不懂的外語,雖然稍嫌喧嘩,但聽起來卻讓人很安心。陽光灑落在這片平和之中,即使距今已逾兩年,Yuri仍記得當時站在自己面前的Otabek伸出手時臉上的表情。
美麗的彩繪磁磚拼貼出多樣的圖案,在日光照耀下顯得璀璨而絢麗。Yuri細數目不暇給的色塊,在腦中描繪每一種色彩各自排列於冰上的模樣,時而跳動時而滑行,磅礡氣勢令他聯想到正在等待的男子。
一陣疾行的步履聲漸漸靠近,Yuri從沉思裡回神,撇頭就撞進Otabek炙熱的注視裡,在日漸西斜的奎爾公園平台上,一切彷彿又回到兩年前的冬季。
張手迎上Otabek的擁抱,落在頰畔的親吻是親暱也是索求,包圍著兩人的時間似乎也逐漸靜止,就像表演完成的瞬間、伸出雙手謝幕的那一刻。除了彼此的呼吸與心跳聲以外,Yuri聽不見其他的聲響。
*
除了賽季之外,忙於訓練的兩人甚少有碰面的機會,而比賽時為了集中注意力,即便有約也都只能利用賽後的空檔。或許這就是為什麼即使交往了一段時間,每次看到對方還是會有種小鹿亂撞的錯覺吧──Yuri一邊這麼想著,一邊與Otabek交談。兩人的話題從比賽的曲目到最近新買的球鞋,從吃了什麼新奇的食物到這個賽季的目標,幾乎是無所不談。
「比起這季的SP,我比較喜歡你上一季的曲子。這次應該是教練替你選曲的?」
「嗯。沒辦法,上一季的成績跟教練打賭賭輸了,所以這一季只好聽話一些。」Otabek並不意外Yuri的發現,招手換來服務生為兩人點菜。「倒是你這季FS的編舞,聽說是你自己編的?」
「對啊,聽到曲子的當下就有靈感,所以試著編了舞。原本只是編好玩的,但Yakov看了之後叫我直接練習,我也覺得蠻意外的。你覺得怎樣?」
「很有你的風格。」
「嘖,這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啊?」
「這麼說好了,很像我之前在德國喝到的白葡萄酒。冷冽中帶有迷人的芬芳,餘韻無窮。那是隻只有內銷的白酒,在當地很有名。」
「就算我不能喝也知道,德國有名的不是黑啤酒嗎?你倒是跑去喝了葡萄酒。」菜餚上桌,Yuri拿起刀叉劃開多汁的雞肉,動作俐落彷彿滑行於冰面上的刀刃。「而且你這比喻對我而言太沒有共感了,退回。」
「啊,好吧。簡單地說就是很令人感動。」
Yuri握著餐具的手腕僵硬了一下,但下一秒就恢復正常,叉了一塊雞肉放到嘴裡。在咀嚼與吞嚥的短暫空檔裡,Otabek觀察到Yuri的一雙耳朵是怎麼從雪白轉為通紅──真的太犯規了,Otabek想,明明點了香檳酒的人是我啊,怎麼卻是你看起來像是醉了一樣。
「之後直接飛日本嗎?今年的4CC在大阪,對吧。」
「嗯,明天晚上的班機。」
「日本的章魚燒也是很美味的料理,我也好久沒吃了,下週去回味一下,順便看你比賽。」
只是順便而已。Yuri自言自語般地說,目不斜視地專注於將盤中的食物掃進胃裡,坐在對面的Otabek沒有戳破Yuri顯而易見的心思,而是把手中的香檳一飲而盡。
飽餐一頓後兩人在廣場上漫步,入夜的巴塞隆納少了白日的喧囂,家家戶戶點亮的燈火是景色中最熱鬧的部分。廣場上聚集著的疏落人群隱隱傳來高亢的嘻笑聲,迎面而來的夜風稍稍吹走了兩人因飽食而浮現的倦意,但Yuri仍是在兩人停下腳步時將身體泰半重量倚靠在Otabek身上。Yuri呼出的空氣被圍巾攔截,在距離臉部極近的地方化作一層薄薄的白霧,待薄霧散去後才發現與Otabek的臉龐只有一個手掌的距離,而且對方也正凝視著自己。一雙黝黑的眼眸反射著橙黃橘紅的燈火,靜謐而絢爛。
「我把旅館退掉了。」Yuri冷不防地開口,嘴角彎起一抹狡詰的笑。「收留我?」
Otabek的回答是一個緊密的擁抱,以及十指相扣。
*
Otabek記不得兩人是怎麼進到飯店的房間裡的,只曉得Yuri的吻一如以往的纏人,明明晚餐的香檳酒並不烈、自己也沒有喝多,但唇舌交纏之際卻成了最致命的催化劑。Yuri親吻的方式彷彿想汲取Otabek口中殘留的香檳氣味,雙手撓抓著Otabek的後腦,纖細的腰緊貼在對方的腹部──短暫結束這個長吻時兩人額頭貼著額頭,Otabek才發現自己正被Yuri壓在床緣,兩人身上的大衣凌亂地被扔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。
Yuri的手指輕輕撫過Otabek的耳廓,溫暖的指尖挑逗起更高的熱度。Otabek稍微挪動一下身體,很快地就發現不僅是自己,連Yuri的下半身慾望也蓄勢待發──Yuri也注意到了,看向Otabek的眼神迷離,舔嘴的動作帶著一種刻意的挑釁意味。
他們相爭扒去對方身上的衣物,Otabek察覺到Yuri似乎對這過程非常樂在其中,但每次在兩人全身赤裸的前一刻,Yuri身上那股強勢掠奪的氣息便會陡然消散,那是Otabek最為享受的一刻。
「嗯……」
不管做了多少次(實際上也沒有多少次),Yuri還是難以習慣自己的分身被他人觸碰的感覺,也不習慣去觸碰別人的,然而過沒多久後強襲的快感就將這份羞赧沖刷而去。強烈的感受令Yuri忍不住張口喘息,不斷被摩擦的龜頭帶來的感受幾乎逼出他的淚,不肯輕易服輸的個性讓Yuri也加快手中套弄著的Otabek分身,感覺到對方啃咬自己肩頭的力道似乎又加重了幾分。
當高潮來臨前Yuri忍不住把頭抵在Otabek胸前,待白濁釋放在對方手中後聽見Otabek在耳畔的低沉呻吟,緊接著迎來在自己手中噴發的溫熱。Yuri回神後緩緩眨了眨眼,維持同樣的姿勢,任由Otabek用紙巾清理兩人身上與雙手的殘留物。
當Otabek離開床舖取了毛巾又回來時,Yuri已經陷入半眠半夢的狀態了。待Otabek收拾完畢躺上床鋪的另一側時,弓著身子的Yuri在找到Otabek的所在後,蜷著身體往對方的懷抱裡蹭去。Otabek輕撫Yuri背後整齊突出的一塊塊脊椎骨,往下延伸至臀部與大腿後側的肌膚,一邊在腦中回憶方才看見的大大小小瘀痕。
最終Otabek收回撫摸的手掌,輕攬著已經沉沉睡去的Yuri,在額間的髮絲落下一個親吻。
「晚安,Yurochka。」
2016.12.2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