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 (火影卡佐)--06年卡卡西生日賀文
是雨。
說也奇怪,木葉是極少下雨的;但只要一觸碰某些記憶的某部份,那雨墜落至樹上的景色便非自主的佔據著思考的迴路。錯縱而繁雜的往往只指向那個結果。
默默收起了漸成習性的短暫失神,疾書著某件──也許是S級或不可告人的──任務的報告。
似乎是很久以前就開始的?桌上層層堆疊的紙張已不復存,也不見夜晚時那似搖若曳的鵝黃色燈光。
是誰,曾說過人是善於習慣的生物?
那麼眼前這麼男子便是例外,亦是亦不是。
燈芯早已許久不曾點燃過。
黑夜壟罩,卡卡西低頭細看手中此次任務的捲軸。暗紅色的底襯著白色的紋路,觸感仍是與幾十年來一般;怎,此時竟覺得陌生。麻木的陌生。
風呼嘯而過,似在催促著他向前;然,那時刻原來從沒過去過。
面罩下的笑容帶著一絲絲苦意,卻又飛快的隱沒──如他起步離開屋前庭院那抹殘影。
突然又憶起了什麼。
是雨,映著那人離去的背影。
2006.9.15